世界末日呀,過去了好幾天啦,我們還活著,不知是福是禍。似乎都知道這不是真的,嘻嘻哈哈,只當作玩笑聊充談資?晌业褂悬c擔心,我表面裝作不相信,其實老想,要是真的,怎么辦呢。我不大愿意人云亦云,我清楚,烏合之眾很多時候是極蠢的。我想象著那個時刻,嘣的一下,是到了天堂,還是變成了蛤蟆。
天一冷,鳥兒找不到東西吃,開始吃肉。我聽見聒噪聲,知道那塊曬著的咸肉有危險。果然它老兄立在窗欄上,卯足勁,要把又冷又硬的肉啄下一點來?蓱z見的。我把肉轉(zhuǎn)移,又被它老兄找著。這回更不容易啦,沒有立腳點,有力也使不上啦。它試了試,終是不行,悻悻而去。哼,這只肥鳥,可真不是什么好鳥呀。
騎車上班,遠遠看見一個穿著奇異的婦女。我對她不感興趣。經(jīng)過她身邊時,她突然向我一聲“呸”,吐出一口濃痰。我停車一看,痰恰好落在右肩上。那女人嘻嘻一樂,象看猴子一樣看著我。幸好袋里揣有衛(wèi)生紙。我把痰擦拭干凈,沖她一點頭,繼續(xù)騎車。我想虧著我有一副寬肩膀,才不致于讓這口濃痰落了空。
有個節(jié)目叫直通春晚,許多唱歌的爭,指望到春晚上亮亮相。也有些戲子,明確宣告,盡管有邀請,但拒絕去。這可真有意思呀。前些日子,有人建議莫言上春晚。我就琢磨著他要是答應了,不就和那些愛脫衣服的戲子差不多了嗎。還好,他老兄回應不去。這說明,有人以秀為秀,有人以不秀為秀,還有人愛秀不秀。 |